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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許是燠熱的天氣所致,我感覺體內有憤怒流竄,偶爾蟄伏,偶爾如萬箭穿心那般,讓我坐困愁城。
那是困擾著邱吉爾的黑狗嗎? 我懷疑,畢竟,我的煩惱,似乎也不是解決不了;只是我無法、也找不到一個好方法脫身。
幾次新增空白檔案,卻都半途而廢,甚至沒有敲入支字片語。

癥結,太久。似乎再不知從何切入,從何著手,從何討論。

羞於向人訴說,也可以說是習得無助了,是我在別人眼中維持著這樣困窘的關係,卻也是我在你眼中表現地如此差強人意。
緊緊懸在腦袋裡的鋼弦繃斷的瞬間,我以為自己想殺了你,甚至是殺了身旁所有靠近我的人,physically。
陪伴我的故事裡的角色,總是患了一種失語症,像是現在的我,每句像樣的話,不過是在假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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