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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中騎行第3個小時之後,汗水與雨水打成一片。

如馬達一般運轉的腿面,漾起了異樣的鮮紅。

應該是熱的,身體卻意識到冰冷。

 

回到大稻埕水門路段,左膝以上開始隱隱作痛。

軀體來到極限時,一種罕見的清晰在腦海裡炸了開。

 

生命在胸口強烈地跳動,我思索著。

能夠感覺到如此真實、如此坦蕩、如此熱切、如此欣喜的自我,我驕傲,卻又恐懼。

 

如何能同時擁抱著對生命的熱切,而又擁有面對生命終結的豁達?

是當下、還是執著,竟只在毫釐之間。

 

我也能走到深谷的出口嗎?

陽光在雨水與雲層之外,但我知道他存在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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