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坐在牆緣,接過我遞的煙,安靜地抽著。

"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?"

他微微地聳肩,笑,吐出長長的白煙。

斷垣殘壁是回憶,也是廢棄了的;該保存,還是該重新開始?

心裡有一種空,他說沒辦法啊,那種仰天長嘯的自信,不復在。

我們都不想這樣,只是,我們終究會好起來的。

等那天,再一起好好喝一杯,好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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