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是被自己制約多了些.

走同一條路同一邊,
指紋機打下了昨天的時間,
同一種口味同樣一天沖兩回的黑咖啡,
同一個老婆婆午餐攤位, 五種主食口味.

唯一不被制約的, 或許只有等待夜深.

深夜裡,
同一個鍵盤, 敲出的文字不為了誰,
耳機裡, Sibelius, Debussy, Schumann or track back to Bach...
Dry Beer, Gin Tonic, or Singapore Sling, 酒精化作不同的面貌,
像是誰, 溫柔的安撫我, 一整天的疲憊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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