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飛行,總感覺離死亡,好近。
你說夢裡,誰與你道了別,在光裡離開了。
驟降的壓力差,戳地我左耳生疼。
腦海裡看見青馬大橋,在夜裡,如此耀眼。
或許會就這樣搭上那道光的,不是嗎?
顛簸著,昏沉著,總是也就抵達了。
「下週二,別忘了開會啊。」
這是歡迎我回到人間的,第一個問候。
南半球那裡稍來了訊息,該是炙暑的,此刻卻帶了涼意。
The old Miss, now transformed to new Mr.
Saying Goodbye to the girlish; saying Goodbye to the girl.
愛一個人,與是她、或是他,應該沒有關係。
不愛一個人,與她、或是他,一樣也沒有關係的。
遲早的,只是遲早的。
或許,任誰都,少了點什麼吧。
下回見面,你會蓄上鬍子嗎?
深夜飛行,感覺與自己,離得好近、好近。
人們大多都睡了,清冷的空氣裡,只剩下耳鳴。
耳朵聽不見之後,卻開始聽見心跳。
「你不會拋下我的,對吧?」
身旁的人兒早已沉沉睡去,但請求,還在我身體裡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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