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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哭笑不得,面紅耳赤,說就是該放手了,那是唯一的方法。
我堅持著,說無論如何,都應該不顧一切的,畢竟是那個人啊。
我刺著你說:「那只是因為你受傷了,不是嗎?」
你說是,眼光放低了,音量小了。
贏在這片刻,胸口卻鬱結了。
其實,我不也受傷了,不是嗎?
說起放手,我是更懂的吧?
面對那個人,面對你,現在的我,不都放手了。
放手,其實是最簡單的。
那個人說:「不用管我,我沒事。」然後整天躺在床上,因為疼地什麼事都做不了。
「是他說不要管的,我只是尊重他。」
你瞧,多簡單。
在放手之前,還是想奮力一搏的。
「為什麼不讓我管你?為什麼不麻煩我?究竟為什麼啊...」
「為什麼逼我,看著生命如此卑微而凋零?」我在心裡哭,哭到喉嚨生疼。
我知道,永遠不會有人回答我的。
但至少在那之前,我用上了我的生命,認真計較了。
那才是我所謂的不顧一切。
畢竟是那個人,畢竟就是如你一般,與我流淌著相同的血液的人啊。
我的心,其實無法因為放手而改變。
改變的只是不再試圖去做什麼。
讓想做的這些那些,從腦海左跑到右,來回跑到精疲力盡罷了。
「你說得對,確實是只能放手,我真是太天真了啊!」聽我說著,你笑逐言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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