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五點,醒在深而猛的頭疼裡。是鼻塞造成的嗎? 掙扎了好久才決定
起身下樓找止痛藥。吞了藥,保持站姿似乎有好些了。一躺下,疼又一
次鑽進了兩邊太陽穴,無止盡地紛擾著。

試著盤坐調勻呼吸睡著,想著少年小樹,想著自己是棵樹,才逐漸退去
了頭疼。

晴天與星期四是我洗衣服的日子,洗好了的衣服掛上了晒衣竿,卻砰然
落下,瞬間兩件白T都成了灰T。我沒有跟晒衣竿生氣,頸子依舊發
酸,我只是默默地晾完了它們的伙伴。

這微熱的天,突然想吃點有小黃瓜夾著的三明治。那些是跟女孩一起吃
過的,米朗琪與紅樓,鬆白而軟薄的土司切角,整齊地嵌著小黃瓜蛋沙
拉一類的,或是燻雞肉片,咬起來整體有種清脆,很適合夏天的一種輕
食。

大中午的這是個不切實際的幻想,終究,拎了盒Seven的涼麵,當然,
我是衝著裡頭四分之一平面多的小黃瓜。可口可樂乘著奧運列車開跑,
轉開zero的瓶蓋,再來一罐?

應該是銘謝惠顧的,好像有些什麼,弄錯了似的,一整的半天,都亂了秩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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