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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念妳，看著我笑的時候。
我感覺自己大難臨頭，背脊有點涼。

妳的聲音和平時不同了，
妳問：「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嗎？」

我腦袋一片空白，抓不到妳想要的重點。
妳走近我，打量我，
揚起嘴角的時候，順勢一巴掌就下來。

妳扯起我衣領，將我摔倒，半跨坐在我身上。
妳問：想到了嗎？

「放過我，下次不敢了。」我聽見自己說。

妳笑的燦爛，一手在我臉邊輕柔撫摸，
我微喘著，耳朵有種熱氣竄進腦袋。

才享受著，妳另一手突然又是一巴掌下來。

我摸不著頭緒，只是悶悶地哼了聲，想拿起手揉臉，卻被妳膝蓋壓制。
妳側過臉瞧著，像是觀察著小動物那樣饒富興味。

「知道你怎麼惹怒我嗎？」妳手順著我臉頰向下撫摸。
我搖頭，感覺緊張像條蛇，從下腹往上攀爬。

「你不老實，你知道嗎？」我又搖頭，說我沒有。

妳手已經來到我胸前，妳手指找到乳頭，在上方輕攏慢捻。

「不要這樣。」我說。

妳手指的動作卻粗魯了。
「就是這樣不老實，懂不懂？」

我只能勉強的扭動身體，卻無法讓妳手停下。
有種受辱，卻又被湧起的一波接著一波，電流衝擊到暈眩。

妳突然停下了動作，退回床邊坐了。
妳的雙臂交叉在胸前，翹著腿，看著我，像是等待學生作答的老師。

「我...」我口吃似的，說不出完整的句子。
妳搖搖頭，站起身，打開床頭櫃。

我又開始緊張，手心也開始冒汗。
「我...」越緊張卻又說的更不完整。

妳手中拿著的，是裁切平整的一塊長條型木片。
「趴好，背對我。」妳面無表情，語氣裡只有命令。

與稍早之前的燦爛，判若兩人。

背對著妳，也看不見妳，感覺妳走近了一點，卻不知道妳的打算。
冷不防，啪地一聲，響亮的是木片抽打在我大腿後側。

我倒吸了一口氣。

緊接著，又是啪啪數聲；那疼，疼的讓我腦中一片空白。
我低下頭，咬著牙，手扯著地毯邊緣。

後腦杓突然一緊，妳扯著我頭髮抬起我的頭。
「你很淫蕩，是吧？」

妳微瞇著眼，像是在看妳家小貓，臉上的表情不慍不火。

「我沒有，我只是...」
話還沒說完，又是啪地一聲，木片這回卻抽在腳底板上。

我其實不知道，打腳底也可以如此痛徹心扉，妳放開我頭髮，開始一下下抽打著。
用一種中板的平穩速度，每一下，都打的如此紮實。

「我知道錯了，別再打...」我聽到自己的聲音，帶著很重的鼻音。

「你很淫蕩，想要主人上你，是不是？」
這次妳沒有扯起我，妳的聲音從我身後，冷冷的傳過來。

我感覺雞皮疙瘩一路從尾椎爬上肩胛，「是，我很淫蕩...」
我聽見自己的聲音，微弱的像小貓叫。

「說什麼？聽不清楚...」妳的語調裡很不耐煩。感覺身後似乎又揚起了風聲。
瞬間，兩條腿後側的肌肉全部緊繃。

「我很淫蕩，我想要主人上...」幾乎是用上答數的吼叫聲，啪地一聲，木片再一次抽在
大腿上，眼淚差點掉了下來。

卻發現這下，一點也不疼。

「起來，過來我這裡。」妳的聲音又好聽了。

我有點吃力地從地上爬起來，蹣跚的轉身，
看見妳坐在床沿，手中的木片輕輕地在另一隻手掌心反覆敲擊，妳看著我笑了。

制約似的，我好想念妳這樣的笑容，讓我感覺自己大難臨頭。
想念至此，渴望有酒精，能滑入胃裡，隨回憶一同翻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