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很混亂, 記憶零散.
心臟在微量酒精下, 就已呈現倦態.
溼疹形成的空泡, 一顆顆, 一串串, 吞噬我的手指.

持續陷在一種, 感覺自己衰退的恐懼.
不知名的夢裡, 緊握著空白的試卷, 面對砲火猛烈的質疑.
渴望掙脫, 看不見的束縛令人無所適從.
因此憤怒了吧, 張開嘴怒吼卻無聲, 像是被閹割的雄雞.

" 一定會平安無事的, 這不過是個必經的過程. "
" 想想, 到月底你就解脫了, 開心嗎? "

我想起研究所等待備取的那個暑假,
那種綿密地包覆著自我的泡沫, 似乎是相像的.

在真正越過這山頭, 之前,
你說遠方真實存在迷人的風景啊,
我是看不見的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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