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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經,妳說,
菸草,在我齒間,留有一種好的氣息。
適度的酒精,蒸起了一種有趣的失控,像是遊戲,成人化了的那種。
那時,連透過即時通或是經電磁波轉化後的聲音,都能感覺到那濃厚的愛情,
一絲絲地,牽動著我的視聽神經。

也許,愛情就美在,它的非理性。

今天,妳說,
希望將來,能遇到一個「不菸,不酒。」的好傢伙。
我猜測,妳說的主體是傷害,只因傷害鐫刻在充滿菸霧與酒氣的回憶裡,
妳不是真的嫌棄我的惡息,只是殃及池魚而太過傷心。

也許,愛情就迷人在,它的變幻莫測。
非理性,可以如此柔軟,亦可以如此鋒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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