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如同妳說的,一沒有正事要忙,我就會尋思過去的那種生活模式嗎?我真痛恨這樣的自己.

突然間,就對朋友產生了奇妙的感覺.諷刺的是,相處的那幾天,還分享過關於自己就讀女校的惶恐.所謂惶恐,事實上就是,遍尋不著與自己相同的人,好不容易交了朋友,朝夕相處卻又總是產生奇妙的感覺.一則惶恐,一則孤獨.

我試著釐清自己對現在這朋友的感覺,試著用現在身體內雄性荷爾蒙引起的侵略性與性慾來解釋.沒有非誰不可的慾望指向,並不是愛上了朋友,只是想找人上床.雄性荷爾蒙讓我體驗男性播種的需求,說實話,現在這朋友,並不是來到這地方,讓我第一個有播種念頭的女人.

也有可能是朝夕相處使然,突然分開,有點不習慣.像是與妳出遊幾天,分離時總有些愁緒與不捨.或是從前與堂姐分離時,幼稚地哭泣.

還在學校那幾天,就已有種奇妙感覺,然而,上學期末似乎也曾有過,那段時間我都借住在朋友寢室.不過,這次又再強烈了一些.老師問我是否與我朋友在一起,那當下,我感覺冒犯,卻又無法不反省自己的感覺,的確有些異樣.回到圖書室和朋友說了,朋友與我一同憤慨,認為老師的言行舉止都太超過,不該如此以探聽學生私事為樂.

同時,我卻對於朋友有些依戀了.

最後一個原因,也是我推定為起火點的,應該是與朋友的學妹,與學妹的T伴一同相約唱歌.雖然她們談她們的戀愛,我和朋友唱我們的歌,無法否認的,總有種曖昧的錯覺在滋生.看在別人眼裡,我們就像是Double dating.

當晚,我逃回台北了.回到台北,已十分疲倦,卻無法不去想起這一切.喝了酒精之後,我哭了很久,覺得自己很悲哀,也對自己感到失望.我分不出來,自己究竟是怎麼了,為什麼,連這麼正直的朋友,都想入非非.

第二天,帶著宿醉,看到電腦裡宿舍候補到的通知,腦海才閃過應該要到新竹去辦手續,竟情不自禁開心了.馬上,就想到朋友,想到可以找朋友一同吃飯聊天.一路上,我不斷說服自己,辦完手續就離開吧.身體卻不願從命.給自己找了許多事來拖延,直到差不多是朋友起床的時間,硬著頭皮打電話去邀約.

看到朋友時,我很努力壓抑自己的開心,畢竟,也才一天不見,我一點點也不想被朋友發現,我的異常情緒.隨便聊著,吃飯,吃完飯回到所辦,遇到舊識,聊完,朋友想暫時逃離新竹的苦悶,臨時起意與我一同回台北.且為了等交準考證給朋友的學長,我們一起在京站逛了一陣子.

我知道我沒有愛上她,只是有點被她吸引.應該說,也許在這幾天密集相處裡,她的優點與迷人的地方,被放大了.雖然,我終究不可能也不能愛上她.這種心情是不安的,我不喜歡這種改變,發現朋友的優點很好,可是每天都想看到她就不好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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