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分鐘,引發一場猛烈的頭疼。
告訴我,請告訴我,這意味著什麼?
fever or a nightmare?...

夢裡,朋友引見的朋友,開著寶馬,
副駕上坐著高挑的女人,白色大衣,瀏海總掩著眼睛。
朋友剛從國外回來,不諳駕駛,遇彎未能過,煞車踩成了油門,
看見灰色如泥沼的河面,車體已笨重跌落,濺溼了的冰涼感受,爬上我手臂肌膚。

最後,車卻彈到對面河道上,三個人狼狽地從堤防邊逃離。

朋友的朋友,一掃昨日的陰鬱,健談了起來。
絮絮叨叨他的興趣、嗜好,在國外搜集與創作的作品集冊,
這次回來,和我一樣,是為了參加這場越野盛事。

我笑,
「看來,你對藝術的品味和眼光,遠高過越野項目;連開寶馬,都能開進水裡...」
朋友的朋友吐出長長的菸,眼神突然正經而遙遠,
「我從來,就未將第一與第二順位,因差距過近而混為一談...」

方桌的一邊靠著牆,三個人圍著用餐,
女人卸去了妝與盔甲,原來是個普通的女孩。
餐後,閒聊著,朋友的朋友與女孩玩了起來,他一手將女孩拉到自己大腿上,
親吻著,我感覺自己渾身發熱,於是收拾東西回到自己房間。

走出門時,耳邊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響,
「妳不是誰都能這樣嗎? 賤貨...」

朋友的房裡才有電視,我將東西暫放著,想開燈,
不知怎地,卻聽見房裡正在床畔摺疊衣服的阿桑發出叫喊,一轉頭,
鮮血自阿桑的手邊流下。
原來是電燈開關下緣過於銳利,我取出刀片,試著將兩個尖角磨鈍。
阿桑有些意外,
「我這樣說,你就這樣幫我,不像其他人喔,每天都只知道把這邊弄的都是煙酒味...」

夢醒,
頭疼,亦發劇烈了。

有種難以言喻的龐大孤單,在我心裡,撐脹著胸腔,令人悶地難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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