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頭髮漸漸長了,想起剛剪完頭髮的時候,在淡水紅樓的女生廁所,嚇著了一個小女
孩。當時我在心裡無奈地笑了笑,小孩子是無辜的,我並沒有惡意,希望不至於讓
她留下什麼負面的記憶與影響才是。

每一個半月,紅而暗沉的痛楚與悶提醒自己生理上的實際結構,內分泌系統微量而
強烈地,作用在我的人格上頭。內在的衝擊像風狗浪,無預警地掀起,攻擊自己與
身邊的人。有人說那不過是個藉口,不過就是自己的意志脆弱,情緒管理無能使
然,怎能推給自己的性別或是激素。

很多話我不能說。

陪女友逛衣服的店員,在客戶資料卡上記下印象速記,上頭寫著女女戀等字樣。女
友感覺被冒犯而生氣,莫名地,我臉上也被沖上的血液激起了一種溫熱感,我該為
此感到羞愧,真的很抱歉,拖累了我身邊的女人。

我也想當個堂堂正正的人,一個人的時候,能忘卻自己的性別過活。究竟要如何,
才能讓她明白,自動退出我的人生;終究,我和她,不可能有幸福快樂的日子的。
能不能不要再,指責我為何製造出幸福的假象。我不快樂,明白嗎?這樣如同同居
的日子,或是如同地下婚姻的關係,如何才能解約,以一種不會玉石俱焚的方式?

對她的隱瞞,是一種罪嗎。我以一種虛偽的原型,不斷地吞食著內心的聲音,
都不要再提到,彼此都在嗑毒的事實,那毒,就看似不構成傷害,是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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