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,連妳的樣子都難以輪廓。
超過48小時,分心,在夜裡思索著。

顛簸的客運上,才讓咖啡因理順了的邏輯,
想起妳,又全盤亂了。
取出鉛筆,,試圖用石墨芯將自己對妳的思緒,
自腦海裡釋放而成形。
任憑紙上白而灰階,灰階而黑,
只是徒勞。

該忘記妳,該忘記妳的,
不過是場同樣的遊戲,相同的練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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