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lose

話說的多了,總會有點隱憂
那些日子的煎熬仍舊鮮明
我卻是依然在伸出援手之後
才思考可能的各種後果

原來我是口說的性惡論,卻是反射性的性善論者
或許總還是期盼著,有那麼一點可能,可以改變些什麼

盼望不同的時空能有不同的境遇
與人性太過靠近,總讓我疲憊
想念著,我的本心,我的平靜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掣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