淹沒在無窮無盡的字母裡,我控制著閱讀,以一定的輕快節奏。
突然,就想起妳。
妳的舞蹈,妳獨有的氣息,妳衣服未遮蔽的肩頸。

想起妳,
應該是在咖啡廳裡,曾說了:

「要讓一個人無法離開自己,你知道,用一些手段就可以了。」

我當時說了些什麼,我不記得了。
因為我記的更清楚的,是心裡什麼亂爬似的慌張。
我想我無法離開妳,但我不知道,是不是因為著了妳的道。

我想起金庸筆下的高手,
出手之前,先跟對手說了待會要過的招式名稱,
接下來,一交手,招招確實如同一開始預告的,一招不差。
只是,那快速而無形地,
將對手擬好的應對招式,輕易瓦解。

妳的溫柔,妳的親吻,妳的身體,妳的眼神。
妳都預告過了,
只因為我不是高手。

想起妳,
回憶裡記不起地點,只有妳說話的神情,妳說:

「當那人沒了利用價值,就連用手段的力氣,也不必要了。」

當下,妳的邪惡似乎很誠實,卻很美麗。
我是否畏懼?又好像無所畏懼。

專業地,妳從桌邊,調了杯湛藍的液體給我。
「這杯是毒藥喔。」妳笑著看我,然後,輕輕地,吻了我。
我竟也就一飲而盡了。
這當下,我感覺墜落地如此有趣。

 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掣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