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疑她是否是我幻想中的人物,如同美麗境界裡一樣。上一次坐在山腰球場透過電磁波傳遞語言,已是五百多個日子以前的事了吧。我在心裡默唸著,希望她不要一步步踩進雷區才好,我不想掉眼淚,一點也不想。沒有力量的眼淚,只是脆弱的彰顯,連為什麼哭都不知道,我難過嗎,我也不知道啊。只是,她挑了地雷踩踏,心上被震的有些反胃罷了。我不知道還能怎麼辦,她不也是一樣,不執著的人就是加害者,這是她的邏輯是嗎。電話掛上,車還停在爸媽家門口,我卻無法走進家門。冬天,春天,夏天。一年,兩年,三年。我還是要自己回到平靜的心情,懸想著酒精,今天的月色很朦朧,該是月亮替我擋了酒,抽盡了一根菸,我會好起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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