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誰在冥冥中不允許, 偶爾我, 也處於安逸.

世界不斷地推擠像地殼曾經活動地那樣熱烈,
平行的, 垂直的.
昨天才定下的座標, 今天活像是在刻舟求劍.

這樣的疏離, 早從一開始就存在啊,
怎麼在短暫的互動當中, 不知不覺卸下了設防?
我該知道, 這裡也只是另一處驛站,
沒有人, 會定居在驛站的啦.

總是要離開的, 一如我宿舍裡, 總是少少的行李與負累,
目的達成後, 就低調快閃吧,
沒有歸屬, 自由, 廣闊的像大海, 隨著洋流飄泊, 隨著潮起潮落.
有點暈, 但終會習慣的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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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裡久久無法降下的體溫, 我屏棄思考.
懸想自己成為冷血動物, 也許此刻, 能適應得更良好.
渴望妳在我懷裡, 與我共享睡眠, 總是, 美好的想像.
妳的氣息裡依舊發散著酒精, 我共飲著, 卻未飲出妳思緒裡絲毫的歡愉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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