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ust sTone

這天，阿澈因為打架鬧事，被送進了電擊室。出來的時候，全身都無法動彈。牢管把阿澈擺在大家放風的操場邊，就逕自離開了。

「喂，妳們看看這是誰。」
「不就是傳說中，很愛管閒事的1028。」
「這麼囂張的傢伙，也有動彈不得的一天喔…」

阿澈看著眼前，不懷好意的一群人，心裡緊張著想移動，無奈身體沒有一吋是聽話的。她只能睜著眼，直視著這群人。只見，那總是為首的女生，貼近了阿澈的耳邊，說：「1028，終於，輪到妳了吧。」那女生退開一步，一揮手。兩個人就將阿澈翻身，拉下了她的長褲。「妳不是說得很大聲嗎？只要是女人，沒有人想被硬上的，是嗎？我現在，就要硬上妳，1028。妳最好給我記清楚了。」

阿澈無助地閉上眼，咬牙準備承受屈辱。突然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聲音：「734，妳不要太過份。」接著又是一個一樣陌生的聲音：「是啊，我認為妳們，最好馬上放開她。」阿澈感覺身後逐漸靠近的腳步聲，有增多的趨勢。

「妳們今天是怎樣？都這麼久，妳們…妳們現在是反了是不是？」原來為首的女生是734，阿澈聽見她有點慌張與不解的聲音。
「以前我們不出聲，不代表我們就認同妳們的作為。」
「就是啊。1028那天在浴室說的，大家都聽到了。沒錯，只要是女人，沒
有人想被硬上的。734，716，難道妳們也想被硬上嗎？」
「馬的，妳們…妳們現在就是管定了，是不是？」

突然一陣混亂，阿澈感覺有人扶起自己，拉上自己的長褲。轉身，她看見一大群人，靜靜地圍著那群不知所措的女生，瞪視著。「朋友，沒事了。妳做得很好，我們也不想讓妳一個人白受罪。」阿澈看著眼前的人群，以及身邊兩個略顯憔悴，但是眼裡炯炯有神的女子，心裡無盡地震撼著。
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
一年後的某一天，阿澈被帶進面會室，這是她第一次走進面會室。等在坐位上的，卻是那反覆出現在阿澈噩夢裡的，那證人席上的男人。「嘿，學妹，在這裡過得還不錯吧？」阿澈看著眼前的男人，男人的臉上是掩不住的笑意。「學妹，不要用這種殺人的眼神看我好不好？我今天可是要來跟妳說個好消息，就是，妳以後再也不必擔心小清了。因為，小清已經答應我的求婚，等她一畢業，我們就結婚。怎麼樣？算是個好消息吧？」

「你說什麼？」阿澈憤怒地站了起來，銬著的雙手用力地鎚了桌面，發出了巨大的聲響。警衛聞聲趕了過來，正抽出腰間的電擊棒，只見男人不慌不忙地搖了搖手，示意警衛退開。「學妹，妳想打我啊？沒關係，妳打。反正，我正希望妳永遠都不要出來。妳打啊。之前在學校，妳不是挺跩的嗎？怎麼，現在不跩啦？」

阿澈緊握著雙拳，感覺自己咬著牙，牙齦都要迸出鮮血了。她站著，目送著男人的離開，帶著得意的神情，以及輕快地腳步。
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
這天，是例行強制治療的日子。

照例，阿澈被阿興和阿成打倒在地上，這天，白袍男子卻意外地看見，阿澈眼角流下的淚水。「好了好了，別打了，把她扶起來。」白袍男子遞了根菸給阿澈，阿澈伸手抹去了淚水，接過了菸，點上，深深地吸了一口。

「這麼久了…還沒看妳哭過，發生什麼事嗎？」
「你老闆，終於要娶我的女人了。昨天，他親自來告訴我。」

白袍男子愣了一下，眼角微微抽動。「靠，難怪他還那麼得意的跟我說，這是最後一次了...喂，樓上的，可以收了，今天提早收工。」阿澈有點訝異地望了白袍男子一眼，白袍男子笑了：「朋友，都這麼久了，一直都是靠揍妳來收人家的錢，其實也挺過意不去的…」男子伸出手，示意要跟阿澈握手。「雖然妳是個女的，不過，這一年以來，我覺得，妳比我老闆，更像條漢子。」阿澈笑了，伸手，和男子用力地握了握手。

「很高興這是最後一次了，對了，我叫阿昌，妳呢？應該，不是叫妳的本名吧？」
「阿澈，清澈的澈。」
「阿澈，挺好的。希望，有緣可以再見，對吧？」
「希望那是我出去之後，而不是你再來…」
「那當然…」
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
夜裡，女孩爬下床，半跪在阿澈床鋪邊，「澈，妳作噩夢了。」女孩伸手拉了拉渾身緊繃著的阿澈。突然阿澈驚醒，伸手就抓住女孩，「清，不要…」女孩嚇了一跳，握住阿澈的手，說：「澈，妳作夢了。」過了好一會，阿澈才回過神。放開了手，躺回床鋪，久久不發一語。
這回，女孩清楚地看見，從阿澈眼角，淌下的淚水。

「澈…怎麼了…」女孩柔聲問著。「那個人，陷害了我的人，竟然還要跟我的女人，結婚…我什麼都沒做，為什麼不讓我出去，我不要她跟那種人結婚，讓我出去，為什麼不讓我出去……」阿澈徹底地崩潰了，她的淚水無止盡地落下。女孩握著阿澈的手，陪著她掉淚，沒有多說什麼。

漸漸地，阿澈停止了哭泣。她拿起了遮在眼前的手，抹去了淚痕。女孩的手心，輕柔地沿著阿澈的臉邊撫摸著，「好點了嗎？」阿澈突然心跳不規律了，她抓住女孩的手，「我告訴妳，我是個喜歡女人的女生，別再這樣碰我，否則，我會想上妳，妳知道嗎？」阿澈認真地看著眼前的女孩，語氣裡帶了點警告。

「我知道，可是，我這樣碰妳，就是因為，我想要妳，妳知道嗎…」

女孩感覺阿澈像是黑豹，黑暗中，優雅而柔軟地，將自己攫住，壓進床鋪。阿澈的吻既狂野而充滿了壓抑以久的欲望，女孩迎著阿澈激烈的吻，脫去阿澈的短上衣，阿澈也脫去了女孩的上衣，埋頭親吻囓咬著女孩的乳房。女孩感覺瘋狂了，抱著懷中的阿澈，任她在自己身上肆虐。

隨著阿澈在女孩胸前與耳邊的瘋狂，女孩感覺自己下身一樣瘋狂地濕潤。阿澈身體貼近了女孩，一手探進那濕潤的地帶，女孩抱緊阿澈，感覺阿澈的手指，滑進了自己的身體裡。隨著阿澈強而有力地挺進與抽動，女孩逐漸失去了思考，在拼命抑住呻吟的某個瞬間，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。

女孩軟軟地窩在阿澈懷裡，微喘著，還沒平復呼吸。她感覺阿澈似乎有些低落，女孩伸手，按摩著阿澈的太陽穴，輕聲說：「想她？」阿澈點點頭，黑暗中，她握住了女孩的手，好一會，輕聲說了：「就最後一次了，這是，最後一次了。」